许清姿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，“阿臣，你终于看清到她的真面目了对不对？她就是个表里不一的贱人，她——”

她的话还没说完，就被霍曜臣一把捏住了脸，出口的声音都变成了咿呀的模糊音调。

霍曜臣精致华丽的脸上笑意妖孽，“如果她刚才直接掐死你，我就为她毁尸灭迹，消灭证据，你懂了吗？”

所以，他根本就不在乎楚云羡是个什么样的人，哪怕她杀人放火，只要他愿意护着，就不需要理由。

许清姿瞪大眼，眼泪滚落的更凶，又一瞬间......